饭后。
时砚也叫人送来了自己的个人证件,盛鸢见其中还有台笔记本电脑,应该是时砚还有工作要处理,盛鸢便让时砚可以去隔壁卧室办公,自己则回了主卧睡觉。
登上回国飞机前盛鸢连轴转了三个会议,她有点疲累,回房间洗完澡倒头就睡了。
这一觉睡得沉。
盛鸢是被渴醒的,她睁开眼睛,时间已经凌晨两点,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,她掀开被子要去外面找水喝。
打开卧室门,客厅还有灯,沙发上坐着人。
是时砚。
这么晚了,他还没有去睡。
但是他的笔记本电脑就暗着屏放在茶几上,并没有因为办公而熬夜,他洗过澡,穿着一身柔软的家居服,就端坐在沙发上,垂着眼睫,不知在想什么,男人侧影挺括冷清。
“时砚。”
盛鸢踩着拖鞋走过去,她刚想问他怎么还不睡,忽然想起自己说过时砚可以反悔的提议,于是她走到时砚面前,问:“是反悔了吗,在这里等着和我说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