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聂亦说,我爸我妈会去,我这儿10号就得飞印尼,又是两三个月回不了国的节奏,这个时间还是陪陪老人家合算,我就不去了。
隔了五秒钟,他回了个好字。
原本以为这事儿到此已告一个段落,结果6号早上接到聂亦身边褚秘书的电话,跟我说:“Yee的酒量糟糕到简直没酒量,今天谢少的婚礼他是首席伴郎,势必要帮着挡几杯酒,喝醉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。虽然我让小周随时看着,但要是Yee真喝醉了,您知道这样的场合,一个生活助理可能没法将他顺利带回来,所以我私自给您打这个电话,希望您……”
我刚咕嘟咕嘟喝完一杯苹果汁,心情无比平静地、循循善诱地跟褚秘书说:“要是聂亦真喝醉了,就算在谢仑家住一晚其实也没什么嘛,我的政策是尽可能不干涉他,就算有了我这么个女朋友,也要让他感觉到生活是多么地自由。”
褚秘书沉默了两秒钟说:“实不相瞒,谢少有个妹妹,一直对Yee ……”
我也沉默了两秒钟,我说:“当然了自由也不是绝对自由,我马上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