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就痛,骚什么骚!
姜江在心里骂了一声祁泽言,“我还没怪你呢,把我嘴巴撞得疼死了,感觉我都要破皮了。”
祁泽言挑眉,“我不信,我看看。”
姜江也不知道是那根倔筋犯了,祁泽言说要看,她还真就愤愤的瞪着祁泽言,用手扒开嘴,含糊不清的说“你自己看……”
祁泽言捏着她的下巴,左右轻轻晃动,聚精会神的端详着她的嘴,殷殷红红藏着一道明显的牙痕,但距离破皮还差得远。
“真严重,怎么说也得有个二级伤了。”
好赖话谁听不出来?姜江白了他一眼,“那赔钱吧,没个十万八万的别想私了,不然把你抓进牢里改造去。”
祁泽言松开她,噙着笑,“这么吓人,可是我家境贫寒,这笔巨款怕是拿不出来了,能不能看在我也受伤了的份儿上,大人大量放我一马?”
“你那点伤算什么?”姜江勾着手指把他的衣领扒了扒,瞥了一眼,不屑道:“连个印子都没有,我可是二级伤。”
还挺骄傲的?
祁泽言轻笑出声。
笑声怎么听怎么戏谑。
自己挑起来的玩笑,她配合了还要被嘲笑,几个意思啊?
姜江有点恼,抬眼瞪他,却见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,盈盈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