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此状,黄兴也是微微笑了起来,宋真姝却没好气地说道:“本以为你理性一些,没想到又是这么个样子,就咱们这些人,又如何做得成?”
黄兴似乎没有太多担忧:“所谓事在人为嘛,只要有这个心,又何愁事不成?”
宋真姝也懒得在争辩这个问题:“你总不能指望我们这几个女孩家也跟着你们扛枪劫狱吧?”
“事先说好了,所需的物资和钱,我可以帮上忙,但其他事情,实在是没法子。”
黄兴调侃道:“咱们在座的,谁家里还没点钱?没钱怎么留洋?这不是问题,问题是咱们必须找对人,你们到底支不支持?”
宋真姝没再纠结,又转了个方向问道:“陈有仁已经入狱,他身边的人也都被捕,咱们能找谁帮忙?”
黄兴摸了摸小胡子:“陈家不是还有一个人么?”
“那个老道士?他不是昏迷不醒么,又怎么能帮得上忙?”宋真姝也疑惑起来。
黄兴却解释道:“那天夜里,陈有仁让咱们制造炸药,听说同学里有念医科的,便让咱们去探了探病,其实那老道士乃是神经抑制才引发的重度昏迷,用西医的刺激手法,应该是能唤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