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了马车,谢珩跟傅青鱼说:“见了皇上之后你不必说话,皇上若是问你什么,你便斟酌着回话,实在回答不好便说不知,其余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傅青鱼点头。
两人进了养清殿,刚行了礼,头顶上方便砸了一个砚台过来。
傅青鱼眼疾手快,眼看着砚台朝着谢珩砸过来,下意识便想伸手抓住砚台。
谢珩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,“别动。”
傅青鱼堪堪停下,砚台便落到了谢珩的额头上,鲜血瞬间就从谢珩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“皇上恕罪。”谢珩低着头请罪,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过眉毛,眼皮,最后从眼帘上滴落到地上。
傅青鱼沉着眸,跟着谢珩一起请罪,“皇上恕罪。”
“恕罪!你们还敢让朕恕罪!”开元帝大怒,“朕如此信任你们,将太子一案交由你们追查,给你们行使所有的特权,可你们是如何回报朕的?”
“明明已有人证到大理寺指明凶手,你们不仅不抓凶手,还将唯一的人证送去福寿宫,你们告诉朕,朕要如何饶你们的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