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的自由,我一点也不在乎。”
“即使他俩是情人?”
瓦西莉娅瞪着贝莱,看得出她越来越气愤,发际冒出了许多细小的汗珠。
她说:“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一点。你声称我是你所谓的那个谋杀案的共犯,然后又要我否认,我已经这么做了。我已明白表示,自己一来没有能力,二来欠缺动机。你大可把这个指控公之于世,就算给我安上一个愚蠢的动机,并坚称我有那个能力,你也得不到任何支持,绝对得不到。”
虽然这时她气得发抖,贝莱却听得出她的声音充满自信。
她并不怕这个指控。
既然她同意见他,代表他确实猜对了一点——她在害怕什么事,或许还怕得要死。
可是她并不怕这件事。
所以说,到底哪里搞错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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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莱(心慌意乱地急着寻找出路)说道:“假设我接受你的说法,瓦西莉娅博士;假设我同意根本不该怀疑你是这桩——机杀案——的共犯。即便如此,并不代表你就不可能帮我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”
贝莱答道:“因为人类的高贵情操。汉·法斯陀夫博士向我们保证,他并没有做那件事,他并不是机器人杀手,他并未将那个十分特别的机器人詹德弄得停摆。而大家都会认为,你对法斯陀夫博士的了解超过任何人。曾有许多年的时间,你是他最宠爱的孩子,在他的照顾下逐渐长大,这种关系极其亲密。从来没有人像你那样,几乎在任何时间、任何情况下都见过他。无论你现在对他有什么感觉,都改变不了过去那些事实。既然你这么了解他,一定能够替他的人格作证——他不可能伤害一个机器人,更何况那机器人是他登峰造极的成就。你是否愿意公开作证?对所有的世界?那会有极大的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