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她,还能是谁?”
白老太太冷哼,黎家只有金老太婆名字带金,其他儿子、儿媳妇,孙子,孙女,全部没有金字。
“嗤!”
柳氏嗤笑起来,“没想到,一脸严肃,动不动把规矩挂在嘴边的金老太婆私底下这么放得开,连窑子姑娘的肚兜都敢穿。娘,你说金老太婆会不会偷人呢?”
末了,柳氏八卦地猜测。
“行了。这些话别乱说。回头传出来,你就等着别人来撕你的嘴!!”白老太太不喜欢金老太太高高在上的模样,但她不会随意去揣测别人私底的生活。
“知道啦。”
柳氏无所谓地摆手,又忍不住猜测,“敢穿窑子姑娘肚兜的金老太太,黎家老头都走三十来年,金老太太真能守着住?”
“你管人家守不守得住。跟你又没关系,赶紧扫去烧掉。”白老太太大骂。
“哦。”
柳氏用一根木棍挑去火堆里烧掉。
这段小插曲谁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在众人的努力下,完好的物件收拾放在木箱里,破的,坏的,通通一把火烧掉,收拾得七七八八时,牙人正好带人过来看房子。
“白姑娘,附近的像这样宅子,月租三两至四两之间,宅子不少家具损坏,不能再用,刚刚租客看过,说他们租金最多三两八。您如何?”
“在四两的基础上减四成,但,有个前提条件,如果黎家有人活着回来,他们要回宅子,在五天之内,租客必须搬走,属于他们的物件可以全部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