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应试图创造新的宗教象征。”他说,“我们早就应该意识到,不应在已被接受的信仰中注入不确定性因素,更不应让人们对上帝产生怀疑态度。人类是最难以捉摸的,我们每天都要面对这种可怕的不稳定因素,却还是听任我们的宗教日渐僵化,日渐压抑,什么都要控制,还要求信徒们更加顺从。顺应天意的大道上,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阴影?这是警告,警告我们现存的宗教体制仍将继续;警告我们现有的宗教象征仍将保留,即使它原有的象征意义已不复存在;警告我们世界上没有一本大全可以概述所有已知的宗教知识。”
这段苦涩的“供认状”是一柄双刃剑,既损害了译委会,也损害了其他宗教势力,因此未能使陶伯克免遭抨击。从那之后不久,他就被迫亡命天涯,过起了流亡的生活,全靠宇航公会替他保密,这才得以保全性命。根据宇航公会的报告,他最后死在避难星球图拜,死前深受爱戴和尊重。而他的临终遗言是:“有些人会对自己说:‘我未能成为我希望成为的那种人。’宗教必须始终是这些人的精神出口,绝不能沦为自满者的集体。”